妩。
他从来都不知道，他可以有那么柔软包容的眼神。
和梁雨蓉在一起时，总是梁雨蓉哄着他，顺着他，他脸上的表情总是冰冷凝固，一成不变的，何曾露出过那样宠溺无奈的表情？
脑海中闪过那个画面时，他连心肠都是柔软的，只觉得为了那个女孩儿，他可以献出一切。
他死死盯着叶澜妩，垂在身侧的手指剧烈的颤抖。
如果脑海中闪现的那一瞬，是真的。
如果叶澜妩在最无助最绝望时，向他声嘶力竭的吼过的一切都是真的，那他曾对叶澜妩做过的那一切，又算什么？
他曾漠视叶澜妩向她的求助，漠视她在绝望的边缘苦苦挣扎。
他曾亲手伤害过她，虐待过她。
他曾亲手烧死了她最爱的宠物，亲眼看着她哭的撕心裂肺……
他的身体剧烈的颤抖着，牙根死死咬着，不愿承认，叶澜妩曾经向他描述的一切都是真的。
叶澜妩已经不在乎他怎么想了，她为自己平反昭雪就可以了。
她向封景凉证明了，她所说的一切都是真的。
她没有欺骗过他。
她不是水性杨花的女人，她妈妈更不是！
她对自己说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