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阿初,”战幕深扶住他的双肩,轻轻推开他,垂眸看他,“事情已经过去那么久了,你该学着放下了,你还这么年轻,那么长的一辈子,真要毁在那个女人身上吗?”
“放下?”夏源初眼泪噼噼啪啪滚落,哭的像个孩子,“迷尼才十几天,我就把它抱回家了,可它……”
“阿初,”战幕深静静看他,“迷尼已经死了,再也回不来了,你这样作践自己的身体,消费自己的人生,成全的,只有那个想要你死的女人。”
“哥,别说了,求求你,别说了……”夏源初虚弱的坐在地上,抱住自己的脑袋,呜呜咽咽的哭着。
叶澜妩已经看呆了。
从她与夏源初初遇到现在,夏源初一直一副嘻嘻哈哈,没心没肺的样子。
可此刻的夏源初,哀如心死,悲切的让人心疼。
她忽然意识到,她以前见到的夏源初,外面裹着一层厚厚的保护色。
此刻的夏源初,才是真正的夏源初。
夏源初坐在地上,身子抖的厉害,虚弱的像是随时会倒地不起。
叶澜妩看了他一会儿,对战幕深说:“我去给他煮碗稀粥。”
夏源初的胃已经吐空了,身体又原本就虚弱,不吃点东西,身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