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“我没这么以为,看你这架势,怕是你还没醉,我倒先醉了!”
看着他清隽俊逸,又微带了些散漫肆意的笑,叶澜妩忽然想起一个问题:“夏源初背上的伤,真是你打的?”
“他给你看他背上的伤了?”战幕深有些诧异。
“是啊,”叶澜妩哼了声,“他说,那是你打的!”
“你信?”战幕深微勾着唇角,挑眉看她。
叶澜妩又哼了一声,“我再信他,我就是猪!”
看叶澜妩一副受伤不浅的样子,战幕深忍俊不禁,“他还说我不行?”
叶澜妩剜了他一眼,垂眸嘟囔:“看我明天不扒了他的皮!”
“他身上的伤,是他继母打的!”战幕深忽然说:“我遇到他时,他只有七岁,被他继母打断了两条肋骨一条腿,逃跑时,倒在我脚下,抓住我的脚腕,求我救他。”
叶澜妩抬头,被他的话吸引住。
“阿初出身显赫,祖父家是京城城南的夏家,一门显贵,外祖父家,也是世代名门,只可惜,他外祖父家,人丁凋零,到了阿初妈妈那一代,只有阿初妈妈一个女儿,而且体弱多病,生下阿初不久,便因病去世,半年后,阿初的爸爸给他娶了继母……”战幕深唇边勾着笑,眼中却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