贺惊鸿无语,“我说大哥,你什么时候这么不干脆了?给个痛快话能怎样啊?你到底对她有意思没意思啊?”
顾温玉温润一笑,“你猜。”
贺惊鸿:“……”
他心好痒拳头也好痒啊怎么办?
耐不住心里像百爪挠心一样好奇,他节操无下限的撒娇,“大哥,你就告诉我嘛,哥”
顾温玉晃着杯中红酒,瞥他一眼,笑而不语,高深莫测。
贺惊鸿:“……”
唉,他顶不喜欢和自家老大说话,忒磨人。
别人敢这样,他肯定一记冲天拳朝面门就轰过去了,可在自家老大面前……他打不过好吗?
他正在心痒的在磨牙,乐可把于悠恬写的那幅字拿了进来,“少爷,拍下来了。”
贺惊鸿一把抢过去,兄弟几个全都围了过来。
因为贵宾室离主席台距离很远,他们并没看清于悠恬写在纸上的字。
“‘临江之畔,璞石无光,千年磨砺,温润有方,”贺惊鸿念了一遍,“什么意思?”
“笨,”路良锦敲他脑壳一下,“‘临江之畔,璞石无光,千年磨砺,温润有方’,形容的是玉,然后温润有方的首字是什么?”
“温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