恬受伤的额头,“老师,你、你……”
于悠恬摸摸受伤的地方,冲他笑了笑,“小真,你把我打伤了,我却不能还手的感觉,是不是很好?”
“当然不是!”齐存真着急的说:“我没想打伤你,我只是、只是……”
他越是着急,越是说不出话。
其实,他也没什么好说的,原本就是他错了,他根本找不到理由辩解。
于悠恬摩挲着桌子的书,轻声说:“小真,我给你讲个故事吧?”
“好啊!”齐存真想起上周于悠恬给的讲的故事,立刻来了精神,用力点头。
“从前,有个男孩子,是一个帮派的少主,他是独生子,父母特别疼爱他,把他宠的骄横跋扈,特别任性,”于悠恬徐徐讲道:“男孩子仗着家里有权有势,从不节制自己,四处闯祸,他欺负了人,他爸妈就用钱权摆平,终于有一天,男孩子打伤了另一个男孩儿,而那个男孩儿的父亲,比他的父母还有权有势,并且性格阴毒狠辣,带人灭了他父亲的门派,将男孩儿的全家上下,杀的鸡犬不留……”
如果是以前,于悠恬讲这样的故事,齐存真一定会不耐烦的挥手打断,可是今天,他却默默听着,悄悄攥紧了拳头。
他的脑海中浮现的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