所以我就随口一说,岑先生可以当做故事听。”
“请讲,”岑墨梵说:“我洗耳恭听。”
此时此刻,岑墨梵已经不把于悠恬当成一个十八岁的青涩少女。
她的一言一行,聪明又睿智,沉稳而老练,丝毫不像那些还未出象牙塔的大学生。
于悠恬微笑,“岑先生,肯定听说过孟母三迁吧?”
岑墨梵点头,“当然。”
于悠恬继续说:“那也必定听说过‘近朱者赤,近墨者黑’”。
岑墨梵依旧点头,“当然听说过。”
于悠恬说:“我想说的是,来您这里工作之前,我查过您的基本资料,您和您姐姐,出自景城的百年世家,您的姐夫,更是一位温和有涵养的学者,像您这样的家庭,根本不应该教育出像您外甥这种暴虐粗俗的孩子,您说对不对?”
虽然于悠恬对齐存真“暴虐粗俗”的评价,让岑墨梵十分不满,但他不得不承认,于悠恬说的全都是真的。
他黑着脸,点了点头。
于悠恬笑笑,“我是想说,每一个孩子降临这个世界的时候,都是一张干净简单的白纸,像岑先生这样的家庭氛围,小真不应该长成现在暴戾粗鄙的样子,他长成现在这样,必定是有什么引