么实质性的伤害,而我女儿的几根手指都被斩断了,后半辈子就成了残废,乔医生,得饶人处且饶人,我女儿欠你的,已经还清了,医者父母心,你就不能放我父亲一马吗?”
“伯父,你这话是什么意思?”乔浩洋没来及说话,谢清翌冷了脸色,“伯父,听你言外之意,如果浩洋不给你做手术,就是故意刁难你杨家,见死不救了?”
谢清翌虽然是晚辈,但身份在那里,而且他身上气势惊人,由内而外散发的冰冷和威压,让杨云海腿肚子转筋,整个人一下软了。
“不、不是……”他又勉强挤出几分笑意,“五少,我不是这个意思,实在是我父亲一下重病倒下,我心急如焚,可能语气重了些,我给五少和乔医生道歉。”
他们家老爷子倒下,对他们家来说,已经是重创,他不敢再得罪顾家。
如果再得罪了顾家,那等于雪山加霜,他们家只有没落一条路好走了。
乔浩洋温言说:“杨厅长,你说的对,医者父母心,你女儿虽然得罪了我,但你们家老人没得罪我,我不是喜欢迁怒的人,我确实不是故意为难你们,实在是开颅手术要求太高,就算是我,也要在最佳状态下才能做,如果不是开颅手术这么难做,你们随便找个医生就能做,也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