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的地位就会跟着下降,以前她曾经瞧不起的那些人,说不定就会爬到她的头上。
想清楚这些,她不寒而栗,原本的不甘心,全都变成了恐惧。
她猛的将额头磕在地上,流着泪哀求:“乔医生,我求求你,我真的知道错了,我求求你帮帮我爷爷,都是我的错,你怎么惩罚我都可以,可我爷爷是无辜的,求求你救救我爷爷!”
乔浩洋很无奈,“杨小姐,我不是故意为难你,我说的都是真的,我的手,现在的确没办法做手术。”
见杨汝嫣不信,以为他故意刁难她,乔浩洋无奈的将右手上的纱布拆掉。
西陵衣的目光立刻落在他手上,“呀”的一声,捂住嘴巴,鼻子一酸,眼圈一下红了。
乔浩洋的手,已经不像当初刚受伤时那样红肿了。
但他表面温和,实则内心刚强,他的手明明不适合做任何事,可这些日子,握笔、吃饭、做笔记还有一干日常生活,都是他自己亲力亲为,受伤的手总是活动,恢复的也就慢了些。
而且,他受伤的时日尚短,手上的青肿虽然轻了些,却仍旧比正常手指要粗上几圈,手指上红红紫紫的颜色,与白皙的手背相比,反差极大。
西陵衣狠狠心悸,眼圈儿更红了,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