指轻轻敲打膝盖,明明是没什么正经的坐姿,由他做来,却是说不出的优雅贵气。
那是传承百年的簪缨之家从骨子里熏陶出来的优雅贵气,无可模仿,无可复制,即便是找到最好的礼仪大师,也教不出来的。
杨云海是人上人,坐在一个无数人羡慕敬畏的位置上,无数人仰他鼻息生存。
可今天,在一个不过二十多岁的年轻人面前,他却感受到一种从没感受过的压力。
自卑、惊慌、惶恐,许多年都未曾感受过的感觉,铺天盖地自头顶压下来,压的连他的呼吸都不顺畅了。
他实在受不了这种威压,急于给心底的压力找个出口,再次战战兢兢开口:“二少,我、我父亲曾当过您曾祖的警卫,您曾祖还在时,我父亲逢年过年都要带我到您府上去看望您曾祖,只可惜那时您年纪尚小,我、我未曾见过二少风姿,实在遗憾至极……”
一番话,他说的吞吞吐吐,语无伦次。
说实话,被顾云霄那双明亮漆黑又看似漫不经心的眼睛瞟着,他脑袋里一片空白,他都不知道自己在说些什么。
他只是想表达一个意思……顾家和杨家是有旧情的。
他父亲杨占军曾当过顾老爷子的警卫,甚至还曾为顾老爷子挡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