柳亦为虽然平时也是严肃冷峻,不苟言笑的样子,可也雍容贵气,喜怒不形于色。[.]
看样子,今天他真是被气到了,煞气外放,吓人的厉害。
见到于悠恬,柳亦为脸上的神情缓和了些,“是于老师啊,小知生病了,今天没办法上课了。”
“我知道,”于悠恬拎着礼物,走进客厅,“我就是关心小知的病,才特意赶过来的,他没事吧?”
“还好,”柳亦为说:“不小心掉进后院的湖里,喝了几口水,现在有些发烧,正在楼上躺着。”
“是萧小姐把小知推下湖的?”于悠恬也不避讳,开门见山的问。
柳亦为皱皱眉头,没有说话。
于悠恬扫了眼客厅里噤若寒蝉的一众保镖和佣人,最后看向柳亦为:“柳先生,我想和你单独谈一下,你看行吗?”
柳亦为实在没什么心情,和于悠私聊。
但是来者是客,更何况,他一向看重于悠恬,他实在找不到什么理由反驳,只能强压下心头的怒火,冲于悠恬做了个请的手势:“于老师,这边请。”
他把于悠恬让进书房,两人分宾主落座。
于悠恬依旧开门见山的说:“柳先生,我不相信萧小姐会把小知推下湖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