令吗?
杨妈很自然的冲她笑笑,抱着柳念知转身走了。
柳念知趴在她肩头,泪眼盈盈,大大的眼睛里,满是惊惧恐慌与一种近乎绝望的东西。
于悠恬眉头锁的死紧。
这是怎么了?
上个星期过来时,小家伙儿虽然看上去对路芳菲和杨妈,也有些抵触和恐惧,却没有像今天这样明显。
这一个星期内,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?
她没理会杨妈那句变相的逐客令,也没理会路芳菲看向她的目光中,那种暗隐的警惕和不满,悠然坐在沙发上,等待着这栋房子的男主人,柳亦为。
又过了半个小时,柳亦为终于回来了。
于悠恬已经给他打过电话,说今晚会在他家等他,和他面谈。
一进门,他就冲于悠恬道谢:“不好意思,于老师,陪了个生意伙伴,实在走不开。”
“没关系,”于悠恬站起身,“是我唐突了。”
“于老师,这边请。”柳亦为把于悠恬让进书房。
落座之后,于悠恬开门见山,直接说,柳亦为在钢琴方面没有天赋,反而在绘画方面,天赋惊人,并且小家伙儿自己,也对绘画十分感兴趣。
最后,于悠恬说:“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