们比我专业,如果不是你浩洋哥的面子,原本这个时间不准探视,更不准留人陪护的。”
“嗯,”清芽应了一声,扭头看他,“还不准备告诉阿姨吗?”
“先不和我妈说,”秦风接过她手中的保温桶,帮她打开房门,“等我爸醒了再告诉她。”
“也好,”清芽点头,“等叔叔醒了,阿姨比较好接受些,不然把阿姨吓了好歹,就更麻烦了。”
“是,”秦风扯扯嘴角,“我爸妈感情特别好,我怕我妈接受不了。”
“嗯。”清芽轻轻应了一声,和秦风一起离开医院。
秦风开车,行至半路,秦风忽然说:“芽芽,能陪我下车走走吗?我去给我妈买束花儿。”
“当然,”清芽笑笑,“你在医院躺了一天了,活动活动也好。”
秦风把车停在路边,两人在月下,沿着步行街漫步。
踩着青石板,看着脚下的路,秦风长长的叹了口气。
他爸爸不过才躺下两天而已,对他来说,却漫长像是已经过去了一个世纪。
心头又是惊慌,又是害怕,又是煎熬,各种情绪把他的身体塞的满满的,像是要将他撑到爆炸。
以前,他就羡慕别人家,有兄弟姐妹的孩子,现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