像缺氧的鱼,趴在床上,大口大口呼吸着。
像是反射弧过度拉长,这时恐惧感才渐渐袭上心头,她脸颊埋在床上,抓着床单,放声大哭。
谢清翌心疼不已,温柔拍她,一下一下吻她的头发、她的脊背,“怎么了?是不是太疼了?”
第一次,清芽这样狂烈,这样主动,两人完全陷入了疯狂。
清芽扑进他怀里,搂住他的脖子,“我害怕,好害怕。”
“不怕不怕,没事了,”谢清翌安抚的拍她,“我在这里,你不会有事了,你知道吗?你很棒,芽芽,你救了自己,你真的很棒。”
谁都没有料想到她在学校还会出事,没人知道学校今天安排她们出去采风,时小拾打完电话回来,没找到清芽,还以为她去了别的地方画画,暗自埋怨她几句,没有多想。
没人知道她失踪了,直到她说服杨宝刚,给谢清翌打了电话,她的那些同学们依旧分散在山谷四处,逍遥快乐的作画,谁也不知道她当时那样危险,险些没了清白,甚至性命。
她用自己的聪明和冷静,救了自己。
如果当时她不是这样冷静的、有条不紊的一条一条和杨宝安摆道理,而是紧张的大喊大叫,杨宝刚绝对会把她当成疯子或者有妄想症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