!”谢清翌也生气了,一股怒火涌上心头,握住她的双臂,“芽芽,不要无理取闹!我不是不信任你,是说话需要根据,你不能无缘无故指责一个人,舒心宁随便进我的房间,穿我的衣服,用你的杯子,是她错了,但这并不能说明她对我有什么想法。”
“可是我直觉告诉我,她就是对你有想法,你为什么不相信我?”清芽又是生气,又是委屈。
“芽芽,你不要无理取闹,任何时候,直觉也不能当做证据,你怎么可以用直觉去随便指控一个人?”谢清翌不肯妥协。
如果承认舒心宁有想法,那连带着,他也错了。
如果明知道一个女人对他有想法,还让那个女人随伺在他身边,送她回家,让她有机会进他的房间、穿他的睡衣,甚至是更进一步,那就是他的疏漏。
他的骄傲,让他不允许自己有这种疏漏。
而且舒心宁平日里举止有度,除了这一次,确实没有表现出有非分之想的样子,也许只是清芽太过生气,随意指责罢了。
清芽气的脸色煞白,浑身哆嗦,失望的看着他,“总而言之,你就是不相信我就对了,好!你不相信我也没关系,你怎样处理舒心宁也是你的事,我没心情过问,总是她是你的人,你爱怎样怎样好了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