进怀里,亲亲她的发顶,“乖,这次是我的错,让你吃了那么多苦,你还小,又是第一次,原本我不该那么没节制,换做其他女孩儿,也会承受不住,也会发烧,不是你身体的原因,芽芽,别胡思乱想,你心情这样差,我会更加内疚。”
“嗯。”清芽把脸埋在他肩头,整个人懒懒的,不想说话。
“乖!”谢清翌摸摸她的后脑,“饿了没?要不要吃点什么?我让厨房帮你做。”
“喝粥吧,”清芽病恹恹的说:“只想喝粥。”
谢清翌下楼,吩咐厨房给她做了碗粥,看着她喝了,她又沉沉睡过去。
吃药、打针、输液,足足折腾了一个星期,清芽才渐渐退烧,整个人瘦了一圈,脸色白的像雪,没有一点血色。
高烧之后不宜进补,家里有的是好东西不敢给她吃,她妈妈只能换着法儿的给她熬清淡补血的汤。
又过了一个星期,清芽的精神终于缓过来一些。
谢清翌的父母和清芽的父母坐在一起,商量着给谢清翌和清芽举行婚礼。
清芽妈妈以为清芽会很高兴,哪知道清芽有些腼腆的说,暂时不想和谢清翌举行婚礼。
清芽妈妈很意外,问她为什么。
她脸颊红了红,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