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的双臂。
谢清翌的目光只有短暂的清明,很快又由欲旺做主,再度疯狂。
清芽忽然懂了。
谢清翌这样反常,一定是中了什么招。
她想起上次,谢清翌被白凡误下了那种药,把自己锁在浴室里,宁可把自己割的鲜血淋漓,也不肯伤她一毫一分,她不敢挣扎了。
她怕她再挣扎喊叫,将谢清翌惊醒,谢清翌再跑进浴室,将自己割成那样。
反正,他们现在已经领了证,是合法夫妻,他对她做什么,都是合理合法,她也没什么好矫情。
最重要的是,她不能再让谢清翌因为这种事受伤,她舍不得。
她不再喊叫,也不再挣扎,闭上眼睛,被动的承受着。
疼。
只是疼。
疼的撕心裂肺,疼的像是有什么东西硬生生将她身体撑裂。
她疼的冷汗淋漓,不住气喘,终于捱不住,昏死过去。
不知过了多久,她是被硬生生疼醒的,谢清翌又开始了新的一轮吗,她的身体完全承受不住,将她硬生生从昏迷中痛醒,又再次痛晕过去。
如此一次一次,就像一波一波的酷刑,她怀疑自己会就此死去。
不知过了多久,她终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