鼓擂,心脏紧张的像是要穿破胸膛跳出去,心里把清芽骂了千遍万遍。
她自以为聪明,设计的天衣无缝,却忘记了清芽是个大活人,她有嘴有脑袋有思想。
刚刚她关门锁门时,自以为清芽没看到,但清芽不是傻瓜,门不会自己锁上,而明若水昏倒,外面只有她一个人,清芽自然会想到是她把门锁上的。
她暗自觉得害怕,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错觉,闭着眼睛,她似乎感觉到谢清翌的目光如刀锋一样,冷冷的割在她的身上,让她紧张的连五脏六腑都抽搐起来。
屋子里一下没了声音,谢清翌和清芽、明若水,谁也不再说话,房间里静的可怕。
她闭着眼,不知道几个人在干什么,可她明显的感觉到,他们三个都在看着她。
她浑身都僵硬起来,那种感觉就像有无数根冰冷的钢针扎在她身上,让她浑身刺痛,每一块肌肉都在抖动,都在抽搐。
她的眼皮也在剧烈抖动着,她再也装不下去,装作刚从昏迷中醒来的样子,嘤咛一声,缓缓睁开眼睛,盯着某一点发了会儿呆,然后装作如梦初醒的样子,猛的坐起,眼神慌乱梭巡,最后落在清芽脸上,大声疾呼:“芽芽,你没事吧?担心死我了!”
她扑爬着想靠近清芽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