心上传来的疼痛那么明显,这一刻,他才知道,原来,他的心不是冷的。
清芽从出生身体便不好,刚一降生就被抱到了重症监护室,天天打针输液。
从重症监护室抱出来之后,她也是基本每个月都要打针输液,再大些,也是一年输好几次液,直到上了大学体质才好些,但每年冬天只要有流感,必定跑不了她。
她对打针输液已经麻木了,虽然会紧张害怕,但不会哭更不会动,完全逆来顺受,医生扎几下算几下。
先局部注射球蛋白,然后是肌肉注射球蛋白,再然后是两针狂犬疫苗,全部打完,一共五针,清芽疼的小脸煞白,出了一身的汗。
医生也不轻松,不知道为什么明明是在帮清芽治疗,这是好事,可从谢清翌身上散发出来冰冷气息,却让他毛骨悚然,浑身发凉。
他比清芽还要紧张,好容易将五针全部打完了,直起身子,擦擦额头上的汗:“回去不要剧烈运动,不要吃辣,不要喝酒,下个星期来打第二针。”
“谢谢医生。”清芽站起来,冲工作人员感激一笑。
“不用谢,”医生也冲她笑笑,转眼看谢清翌,“回去让她多喝开水,这种疫苗打上之后有可能会局部红肿,发烧,家里人多照顾她一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