经决定离婚,这个孩子,就不能再要了,生下来就没有父亲,多残忍?”
“可……可是……”饶是平时温雨瓷可以舌灿莲花,今天也词穷了。
这件事,实在无法开解。
她能怎么劝?
劝她姐姐把孩子生下来?
可如今温华缕真的要和张扬离婚,如温华缕所说,腹中的孩子生下来就会没有父亲,那对孩子来说,多残忍?
可如果真的把孩子打掉,孩子已经三个月了,再有一个月,就有胎动了,她也是条小小的生命,还未出生,就被剥夺了生存的权利,岂不是更残忍。
她迟疑了很久,才问温华缕:“姐姐,一定要离婚吗?就没别的办法?你和姐夫,已经有两个女儿了……”
“没有别的办法了,这话,是他说的,如果不把孩子打掉,我们就离婚,”温华缕看着她,笑了下,“我要把孩子打掉,可即便打掉孩子,我也要和他离婚……不是他和我离,是我要和他离……”
温雨瓷皱眉,“姐夫说的是不是气话?你们要不要再沟通一下?”
“不用了,他说的不是气话,”温华缕淡淡说:“我们已经是七年的夫妻了,七年之痒,大概在我们身上应验了。”
温雨瓷看着她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