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么坐月子的了,这和坐牢有什么区别?”
“乖,一辈子不就这么一次吗?忍忍就过去了,你孕吐了那么久,体质原本就不好,出去之后,万一传染上流行感冒之类的,回来你还怎么喂宝宝?”
提到这个,温雨瓷蔫儿了,萎靡的偎进顾少修怀里,不情不愿的点头,“好吧!那我再忍一阵子,不过丑话说在前面,我万一被闷出产后抑郁症,那就是你害的,你得负责!”
“不会的!”顾少修怜爱的吻她的头发,“我会多抽时间陪你,有我,还有宝宝,你不会得那种病的。”
温雨瓷看看他,又看了看儿子,又甜蜜的笑起来。
的确,有他,有儿子,只要他们永远在她身边,她永远无所畏惧。
几天后,顾家别墅,又来了一位,让温雨瓷十分意外的客人。
这天,不是周末,顾少修依旧去公司了,她和宝宝在家。
来的客人,是许久未见的夙汀州。
夙汀州依然优雅干净,但比上次见面,清瘦了许多,头上的白发也多了些,精神看起来也不太好。
他给宝宝带了许多礼物,还给温雨瓷带来许多美容养颜的保健品。
他来的时候已经是傍晚,很快顾少修从公司回来了,和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