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温雨瓷在心里偷笑。
装什么装?
终于忍不住了吧?
她就知道,像司徒凛然这样的男人,要不是另有所图,顶多会在宝宝百日宴上,带着礼金去酒店喝杯宝宝的满月酒,怎么可能带着礼物,亲自登门,来看宝宝?
“你问徵羽啊?”温雨瓷忍不住高高扬起唇角,“她来过啊,怎么了?”
司徒凛然一看温雨瓷这副样子,就明白,她什么都知道了。
和聪明人说话省心省力,但聪明人那副万事了然的小狐狸样,真是看的他拳头发痒。
他忍住想揍人的冲动,耐着性子问:“她说什么了?”
“她说,她想嫁个把她摆在第一位的男人,而不是一个工作狂,”毕竟是自己闺蜜兼嫂子的亲大哥,这种大事上,温雨瓷并不想坑他,“她说,她已经被舍弃过一次了,不想再被舍弃第二次,她想要一个,把她摆在工作前面的男人,她觉得,你做不到,所以你就被pass掉了。”
司徒凛然冷冷说:“她没试过,怎么知道我做不到?”
“还用试吗?”温雨瓷挑眉看他,“你浑身上下都写着你做不到这三个字好吗?”
司徒凛然皱眉,“为什么这么说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