样吹胡子瞪眼了。
“我问你,你是不是不孕?”顾战杰扭过头,怒睁着眼睛,冷冷瞪着温雨瓷,威压十足。
“……啊?”温雨瓷愣住。
“啊什么啊?”顾战杰用力戳了戳手中的拐杖,“我一心等着抱重孙,你居然不孕!你为什么不告诉我?”
“不是我不告诉您,是我根本没有不孕,”温雨瓷哭笑不得,“我去医院检查过两次,医生都说一切正常,完全没有问题。”
“那为什么你和少修在一起这么久了,还没怀孕?”顾战杰愤然质问。
“医生说,两年之内没有怀孕,是正常情况,超过两年,才算不孕,我和少修在一起,还没有两年。”关于她一侧输卵管受伤的事,温雨瓷有些害羞,没有告诉顾战杰。
“可是医院里有人告诉我,你是不孕!”顾战杰愤怒的指责她:“你知道,我年纪大了,最近身体又不好,我现在最大的希望,就是能抱上重孙!既然你不孕,你为什么不去治疗?哪怕去做个试管婴儿也好!你是不是怕生孩子身体变形,怕生了孩子你就不自由了,所以你根本不想给少修生孩子?”
“外公,你怎么这么想?”温雨瓷很惊讶,“是谁和您说,我不孕?”
“我看起来像是两面