奇的问。
“没什么,”温雨瓷粲然一笑,“随便问问而已。”
下午午休了会儿,傍晚,战阮问温雨瓷晚上吃什么,温雨瓷摆摆手,“你们随便吧,我晚上约了徵羽,不在家吃了。”
她换了衣服,拿了车钥匙,到明阳的房间,打算和他说一声就出门。
她敲门进去,明阳正倚在床头看书,见她进来,把书放下。
温雨瓷一眼就看到了他脸上的指痕。
张墨兰打战阮耳光时,被明阳挡了一下,指甲从明阳脸上划过,留下几道血印。
当时只是有点红,现在血印周围有些淤肿,红肿的指痕横亘在他苍白的脸上,看的温雨瓷一阵堵心。
她蹙着眉,走过去,在他身边坐下,掰着他的下巴,将他的脸歪向一侧,看他脸上的伤,“很疼吧?”
“没事,”明阳不好意思的笑笑,“我是个大男人,这点疼算什么?就像被蚊子叮一下。”
温雨瓷哼了一声,要多不爽有多不爽。
明阳个性温良忠厚,不管是康复之前,还是现在,他性子都好的离谱,从没和人发生过冲突。
那个张墨兰简直太过分,居然害明阳被战斐然打成这样。
更可恨的是,看在战阮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