?”
“我想干什么?”简怀砂挑眉,“我想报恩啊!你没忘,我也没忘,当年,可要谢谢你一桶酒精浇在我身上,我才没因为伤口发炎死翘翘,如今我还能好好活着,你功不可没啊!”
温雨瓷:“……”早知道去云南能碰上这个混蛋,她说什么也不去云南度蜜月了,呜呜呜!
“说话啊!你不是挺能说的吗?你是我所见过的最伶牙俐齿的人,现在怎么不说话了?””简怀砂手指搭上温雨瓷脱臼的脚踝,又是用力一按。
温雨瓷疼的身子剧烈颤抖,惨叫了半声,咬住嘴唇,把后半声吞回嘴巴里,猛地往后一倒,后背倚在墙上,大口喘吸。
好疼啊!
从没这么疼过。
疼的她恨不得用头去撞墙!
“很疼吧?”简怀砂的声音饶有兴味,“你一定要相信我,当年你把酒精倒在我身上时,比你现在疼多了!”
“……对不起!”温雨瓷疼的声音有些发颤。
后背的衣服,全都被冷汗打湿了,额前的碎发也被冷汗浸透打了缕儿。
不用看,温雨瓷都知道自己现在有多狼狈。
“嗯?”简怀砂有些意外,挑眉看着温雨瓷,“真是不可思议,你居然会给我道歉!原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