--
-->
“怎么了?”顾少修将她揽进怀里,“你欠那人很多钱?”
“岂止岂止!”温雨瓷搓搓自己胳膊上吓出来的鸡皮疙瘩,“我们回去再说!”
回到他们暂居的小楼,温雨瓷一下子把自己扔在沙发上,用枕头捂住自己的脑袋,痛苦的申吟,“倒霉倒霉,太倒霉了,云南那么大,我怎么就偏偏遇到他了?”
“谁?”顾少修在她身边坐下,将枕头从她脑袋上扯下来,“几年前你救的那个小煞星?”
温雨瓷猛的坐直身子,忽闪着眼睛看他,“你怎么知道?”
顾少修摇头反问:“你那一丢丢的亏心事到底是什么,让你吓成这样?”
“呃……”温雨瓷扑过去抱住他,脸颊埋在他怀里,有点不好意思的说:“当时我救他时,他是从山上滚下来的,身上都是石头划破的外伤,那家伙嘴欠,把我惹烦了,我趁他睡觉时,把他绑在床上,把一桶酒精全都浇在了他身上……”
顾少修:“……”酒精浇在遍体鳞伤的伤口上……那是凌迟一样的痛吧?
想到少年当时的惨状,温雨瓷忍不住后怕的打了个哆嗦,“我当时被他气疯了,恶作剧,我那时年纪还小,特别能作,我知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