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不知道,”温雨瓷忍不住笑,“我不知道是因为我从小就天南海北的跑,夜路走多了总会遇到鬼的道理,还是我有什么招灾的体质,反正我总是爱遇到一些奇奇怪怪的事。”
“那你救的那个小煞星,是人还是动物?”顾少修饶有兴致的问。
“是个人,坏人,比楚冠爵还讨厌的坏人,”温雨瓷感慨的又叹息一声,“那天啊,是我刚来云南的第二天,那时我就很喜欢画画和设计了,我记得,那天早晨,我起得很早,穿着飘逸的亚麻长裙,雪白的球鞋,披散着我刚洗过的长发,背着画板,自以为很有范儿的跑去树林里写生,结果就遇到了那个小煞星,把他捡回了这个小木屋,结果呢,我们两个之间相处的非常不愉快,我把他作弄的半死,觉得有那么一丢丢的理亏,怕他回来报复我,我就脚底抹油,麻溜的溜了……”
她回头看着顾少修笑,用食指和中指比出一小块距离,表示她那一丢丢的理亏。
顾少修宠溺笑着,弹了她额头一下,没再追问。
一连几天,
温雨瓷玩儿疯了。
白天和顾少修游山玩水,晚上被顾少修折腾的死去活来。
不用工作、不用照顾家庭、不用去想杂七杂八的事情,全部身心都放松下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