个泼辣,一个娇蛮,她才不至于给直接灌趴下。
即使这样,敬完酒,温雨瓷和顾少修被司机送回顾家别墅时,温雨瓷也已经醉的分不清东西南北了。
顾少修也被灌了一些酒,但敬酒的人,毕竟都是顾少修这边的人,主要冲新娘下手,对顾少修手下留情了,而且顾少修酒量大,依旧神清目明,干净利落的将温雨瓷直接抱回他们的新房。
床上洒满了玫瑰和百合的新鲜花瓣,顾少修一手揽着温雨瓷,另一手将床上花瓣拂开,弄出一块干净的地方,小心翼翼将温雨瓷放在床上。
“啊!痛!”温雨瓷身子刚着床,一下皱眉叫了出来。
“怎么了?”顾少修连忙又将她抱进怀里。
温雨瓷闭着眼睛皱眉,晕晕乎乎说:“后背……痛……”
顾少修的手掌又在床上仔细摸了遍,从床单地下,摸出一粒花生。
温雨瓷睁开眼,“什么东西?”
“花生。”顾少修拿给她看。
“花生?”温雨瓷从他臂弯滚到床上,从鲜花和床单底下,又扒拉出许多红枣、桂圆和栗子。
“只是习俗,讨个吉利,你别多想。”顾少修怕她多想,用最快的速度将床上所有的东西都收起来,将床单扑打干