抱着一堆衣服,此刻躺在医院生死未卜的人,就是她和尚明欢了。
硫酸这种东西,泼出来堪比暴雨梨花针,铺天盖地,难躲难防,比刀子匕首什么的,可怕多了。
在街上逛了那么长时间,再加上精神长时间的高度紧张,头一沾枕头就睡着了,却一直睡不安稳,尽是些光怪陆离的梦,还总是惊醒。
不知什么时候,觉得周围有异样,猛的睁开眼睛,是顾少修温柔注视的脸庞,她将条件反射般欠起的身子又躺回去,“回来了?”
她懒洋洋看了看时间,“这么早?”
顾少修正在查看她胳膊伤到的地方,才会惊醒了她,轻轻敲了她一记额头,“你呀,什么时候才能让我放心些?”
温雨瓷搂住他的脖子,眯着眼睛慵懒的笑,“我这不是很好?”
顾少修瞥了眼她受伤的地方,“这叫很好?”
看到他眼中明显的心疼,温雨瓷笑的更加愉悦,“只是有一点点痛,就像切菜不小心被刀切到一样。”
顾少修揉揉她的脑袋,“为了避免你切到手,我可以让你一辈子都不用切菜,可这时不时的被人暗算怎么办?”
温雨瓷脸埋在他怀中闷闷的笑,“没关系,我吉人自有天相,每次都有惊无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