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,其他的事,等我出院以后再说。”
顾少修点头,“好。”
徐承志看着顾少修清冷淡然的样子,心中浓重的悲哀。
这样清贵出色,令人不由自主就想折服仰望的男人,是他的儿子,只可惜,在他这儿子眼里,怕是没他这个做父亲的半分位置。
他还能来看他,能站在他病床前和他说话,不过是因为他血管里流淌着与他相同的血液,除去这份血脉亲情,他们父子之间,怕是再没其他了。
他翕动了干裂的嘴唇几下,颤巍巍问:“少修?”
“父亲有话请讲。”依旧礼数周全到极致,却也淡漠疏离到了极致。
他苦涩说:“少修,我们父子……”
话说到一半,他说不下去,顾少修等了半晌,不见他再说话,淡淡说:“不管怎样,我们终究是父子。”
“我知道了,”他闭上眼,像是了悟了什么,“你们先去找地方休息,我们改天再聊。”
出了医院,温雨瓷握住他的手,歪头看他,“我们去哪儿?”
虽然嘴里这么问,但心里也大抵知道,他们要回有顾战杰在的那个大院。
想起顾战杰,温雨瓷就觉得头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