眼欲穿。
公司里积压了一大堆公事,不能再拖,伤口拆了线,左右没事了,他回了公司,温雨瓷也回到医院,好好陪着温雄。
经过这几个月的调理,温雄的身体已经恢复很多,已经能舍了拐杖,独自行走几步,樊清予说,再调养一阵子,过一次系统检查,如果没有大碍,温雄就可以出院,父女俩皆欣喜不已。
几天后,温雨瓷忽然接到温洛寒的电话,看着手机屏幕,温雨瓷盯了半晌,没有接。
不知道为什么,如今她本苯能般的抗拒温洛寒,不想听到有关于他的任何消息。
手机只安静了几秒钟,再次响起,温雨瓷盯着手机上温洛寒的名字发愣,温雄喊她,“瓷瓷,谁的电话,怎么不接?”
“温洛寒的。”温雨瓷歪头看温雄,眉眼间几分无奈。
温雄叹口气,摇摇头,声音有些苦涩,“瓷瓷,我知道你和洛寒已经不可能了,但他毕竟是爸爸最好朋友的儿子,当年爸爸没找到他,害他被季海收养,才发生后来这许多惨事,爸爸总觉得对他有愧,在这世上,他已经没什么亲人,纵然你们不能做夫妻,也要做一对可以相互扶持的兄妹,这样爸爸百年之后,才能安心。”
“爸——”温雨瓷嗔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