挂断电话,烦躁的抓抓头,把自己的脸埋进枕头里,用被子整个蒙住。
被人没头没脑痛打一顿的感觉太糟糕了,她甚至不能确定敌人是哪个。
她狠狠捶了几下床板泄愤,缓了一会儿,搓搓脸蛋儿,换上笑脸,出去陪温雄吃晚饭。
第二天,她买了些营养品去看柳小满,柳小满已经从昏迷中醒来,西陵越坐在她床边陪她。
只一夜功夫,他神色气质宁和了许多,仿佛脱胎换骨,换了个人一样。
见她进来,西陵越起身,“瓷瓷,你来的正好,你帮我看一会儿,我去找医生问些事。”
温雨瓷点头应着,在柳小满身边坐下,“好点了吗?”
柳小满脸色苍白,脸上却挂着笑,“好的不能再好了。”
笑容是最容易让人感染人的东西,看到她甜蜜放松的笑意,堵心了一夜的温雨瓷,心情好了些,“越哥都和你说了?”
柳小满诧异道:“什么?”
温雨瓷说:“昨天你在手术室的时候,他和我说,他会带你离开,以后他会好好对你。”
“真的?”她的眼睛猛然焕发又惊又喜的光彩。
“真的,”温雨瓷点头,“他亲口和我说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