瓷,保护他必须保护的人。
但与顾少修的骨肉相比,即便他必须保护的人,也得排在第二位。
温雨瓷看出他的迟疑,不慌不忙的说:“说出你的情非得已,也许我可以帮你。”
顾亚伦死死盯着她。
虽然他不喜欢眼前这个女人,但他不得不佩服她的胆色,在这种情境下还能镇定自如,若是普通女人,怕是早已吓的尖叫连连,面无人色。
他抿了下唇,紧攥的双拳又紧了下,“我被人要挟。”
“拿什么要挟?”
“我弟弟的性命。”
“你有弟弟?”
“有,我弟弟在医大读书,还没毕业。”顾亚伦掏出手机,调出一段视频,将手机扔在温雨瓷面前。
温雨瓷将视频点开,是一个清秀漂亮的大男生,被绑在一把椅子上,目露惊恐,紧张不安的盯着镜头。
顾亚伦咬牙,“这就是我弟弟。”
“长的和你很像,然后呢?”
“我接到视频后几分钟,就收到一个匿名电话,那人在电话中说,你今天回独自回景城,让我找机会毁了你,或者干脆杀了你,然后把视频传给他,我弟弟就可以平安无事,不然他就撕票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