控制不住,劈手一个耳光甩在她脸上,指着躺在病床上的季诗曼大吼:“温雨瓷!你睁眼看看,她快死了!我的妹妹,我的亲生妹妹!我在这世上唯一的亲人!她快死了!你怎么还笑的出来?你的心呢?你的良心的?”
温雨瓷被他打的踉跄了下,脸颊上顿时火|辣|辣的烧起来。
她已经记不清这是他第几次对她动手了,当年亲密无间的恋人,抬手打她时,看不见半分怜惜。
脑袋懵了下,眼前晃过许多过去的情景。
他们一起去爬山,她爬累了,赖着让他背,他将她背在背上,她搂着他的脖子,一边欢快的唱歌,一边擦汗,爬到山顶,席地而坐,她偎在他怀里给他捏胳膊捏腿,拿了好吃的送进他嘴里。
她十六岁生日,他送她一只浑身雪白的兔子,她爱不释手,取名小白,小白跟了她两年,生病死了,她和他一起挖了个小小坟墓,将它埋葬,她赖在他怀里,哭的泣不成声。
那年大雪中他冻伤了身子,每年冬天他脚上都要得很严重的冻疮,她四处寻访,找到一个偏方,中药泡脚加按摩穴位。
那时他已经二十三岁,学校公司,忙的不可开交,每晚他在书房处理公事,她用木盆泡好中药,坐在他脚边给泡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