力的,因为,赢得世界才能护得了她。
第二天,吃过早饭,温雨瓷又带着几本书和纸笔去了司徒灵兰的咖啡店。
和司徒灵兰聊了几句,她坐到自己的老位置上,司徒灵兰很快追过去,坐在她对面和她有一搭没一搭的闲聊。
温雨瓷见她病恹恹的,伸手摸摸她的额头,“怎么了?不舒服?”
“唉,别提了,”司徒灵兰托着下巴叹气,“昨晚做了一夜的噩梦,今天早晨睡醒,整个人都昏昏沉沉的,眼睛都睁不开。”
“做什么噩梦了?”
“无厘头的噩梦,简直一点逻辑都没有。”
“说来听听,反正我无聊。”
司徒灵兰想了下,“最开始好像是梦到我是一个什么帮派的弟子,然后踩在一根横木上,木头会飞,带着我们去另一个帮派执行任务……”
“木头会飞?”温雨瓷猛的喷笑,“你确定不是电视上演的那种御剑飞行?很酷很帅那种,但人家脚下踩的是剑啊!怎么到你这儿成了木头了?”
“都说了是噩梦了,噩梦哪有什么道理?你到底要不要听?”司徒灵兰嗔她。
“要听要听,洗耳恭听,你继续说。”温雨瓷做了个请的姿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