之中,从没例外……”
温雨瓷看着他,“你这样强大,我该高兴才对,可有时我却觉得害怕,你现在宠着我,护着我,纵着我,是因为你喜欢我,可如果有天你不喜欢我了,是不是也会这样优雅从容的放弃我?你太从容淡定,太云淡风轻,我看不到什么能令你紧张,看不到你身上的血肉,看不到真正能让你笑让你哭让你怒的东西,所以……你让我害怕。
顾少修一直认真的注视着她。
她说这些话时,表情是平静的,眼神是清澈动人的,她漂亮的眸子如秋日静湖,那样惹人怜爱,眼中却有淡淡的彷徨和无措。
她肯向他剖析她的心事,这是好事,但她却说,她看不透他,他让她害怕,这是极坏的事。
如果因此让她对他心生恐惧,以后再不愿接近他,总有一天她会离开他。
想到这个可能,猛然心悸,握住她的手。
“瓷瓷,”他缓缓说:“我从容淡定,云淡风轻,这是我自小养成的性格,你看不到我的血肉,我的哭我的笑我的怒,是因为我们相处时间还太短,经历事情还太少,可我们朝夕相处也有一段时日,现在我对外公,阿璟怎样,以后便会对你怎样,山盟海誓谁都会说,忠诚炽热的诺言谁都会许,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