夙辰回头作势要去掐他的脖子,他笑着躲开,拿起球杆,招呼温雨瓷,“嫂子,过来来几杆。”
温雨瓷在家躺那么久,早躺的骨头发霉了,见到玩儿的,眼睛都比平时更亮几分,听到谢云璟招呼她,也不扭捏,闪掉外套,走到台球案前,拿起另一只球杆。
夙辰看到她拿起球杆儿的潇洒样儿,终于想了起来,“对了!我想起来了,去年我们在庐山见过……”
温雨瓷拿着球杆一怔,抬头看他。
她记起顾战杰说在庐山见到过她,既然夙辰是顾家的养子,大概那天他和顾战杰在一起吧?
她实在没印象了。
但……既然顾战杰见到了她和温洛寒在一起,想必夙辰也看到了吧?
想到温洛寒,心里一阵毫无预警的痛楚猛的泛上来。
有种痛苦是刻在骨子里的,即使平时刻意遗忘,可在不经意间被人提及的时候,是自己根本不能遏制的疼痛。
她一时陷入往昔的回忆里,不能自拔。
对那个在庐山脚下,因为一支冰激凌和男朋友不可开交,在半山腰上又为了一个拾荒的老人,不惜弄脏自己衣服的女孩儿,夙辰印象深刻,于是虽然只有短短一面,又时隔那么久,他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