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他,骑坐在他双腿上,额头抵着她的额头,薄唇几乎贴上她的唇,声音蛊惑迷人:“我就是太君子了,现在还没吃到肉。”
以前听人说过,唇和唇似接未接时,最动人,最撩|情,他清香的气息拂在她的鼻尖脸颊,她脸红心跳,推远他,“我困了,要去再睡一觉,你去忙,不用理我。”
她跳下飘窗,扑到床上,扯过毯子裹住自己。
在他看不到的角度,她的脸愈加烫了。
她偷偷捏了自己一把。
温雨瓷,再不清醒点,你要彻底完蛋了!
顾少修笑着看了她一会儿,悠然走过去,俯身揉揉她的脑袋,“那你睡吧,我要出去,你要带东西吗?”
温雨瓷脸埋在枕头里摇头。
唉!
他老婆的一举一动都萌爆了,可只能看不能吃怎么办?
又盯着她看了一会儿,见她始终不抬头,顾少修怕她憋的难受,摇摇头,笑着出门。
房门刚从外面关好,温雨瓷就从枕头里露出脸来。
唉!
越来越把持不住了怎么办?
再这样下去,也许哪个月黑风高的夜晚,真的被他吃掉了。
这样想着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