从刚刚那个电话判断,应该是季诗曼要寻死觅活,把他叫了出去。
温雨瓷的目光清冷如雪。
温洛寒……他可真是个好哥哥!
院子里响起引擎声,温雨瓷拔下针头,艰难下床,走到窗边。
夜色中,一辆汽车离开院子,沿着山路远去。
直到汽车尾灯消失在视线内,温雨瓷才缓缓呼出一口气。
她轻手轻脚打开卧室的门,一间挨一间的检查。
她要找到明阳,带明阳一起离开。
可是,她将房子翻了一个遍,始终没有明阳的踪迹。
她又回到了房间。
她很想趁着温洛寒离开的这段时间,离开这里,可见不到明阳,她下不了决心走。
温洛寒应该不会丧心病狂到对明阳怎样,但她还是想带明阳一起离开。
她坐在床上,双臂环着双腿,下巴抵着膝盖,在心底纠结着,她到底要不要走。
走廊忽然想起极轻微的脚步声,如果不是夜深人静,根本分辩不出。
这不是温洛寒。
如果是温洛寒回来,她应该可以听到汽车驶进院子里的声音。
脚步声越来越近,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