奔跑,你是否依然爱它?”
她的声音再度哽咽,眼泪顺着玉白的脸颊滑下。
顾少修忽然有些后悔。
他不该在电话中让温雨瓷讲这个故事,应该当她在他身边的时候。
他喜欢这种感觉,她甜软的声音在他耳边娓娓道来,像是在诉说她的心事。
可她
哭了,隔了那么远,他没办法将她抱在怀里,擦掉她的泪。
“我会,”他柔声说:“如果你喜欢,我们可以养一只狗,当它年老时,毛皮不再漂亮,也不再自由的奔跑,我们依然爱它,给它最好的照顾。”
“不,”温雨瓷咬住唇,擦掉脸上的泪,“这辈子,我再也不会养狗了。”
她有过一只毛团儿,它聪明、漂亮、陪她玩耍,牢记她的脚步声,总是热切而欢欣的迎接她回家,可她没能养到它老去,她没看到它毛皮不再漂亮,也不能自由奔跑的那一天,它就没了。
也许别人会说,那只是一只狗而已,可对她来说,那和老管家的离去一样,都是生离死别,都是生命不能承受之痛。
狗的寿命总比人的要短,那种滋味,她不想再尝第二次。
顾少修沉默了一会儿,脑海中尽是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