下楼,差点害我没命?这就是你说的哥哥!”
温雨瓷看着他额角的疤,一时无言。
他失态吻她,她失手推他下楼。
他摔破了头,流了满地的血,额头留了疤痕,她足足做了几个月的噩梦。
有很多事,她都不敢细想,这件事是其中之一。
在那之前,她从没做过那么让自己后悔的事,后悔的恨不得剁了自己的手。
西陵越越说越怒,目光中又是冷嘲又是讥诮,“说什么哥哥!温洛寒才是你的好哥哥,我不过是你养的一只狗,就像毛团儿一样,陪你解闷供你玩乐的一条狗!”
“狗?”温雨瓷颤抖着唇瓣,不可思议的看着西陵越,重复着这个她连做梦都想不到的字眼。
十年前,她用尽所有力气将他从沼泽中救出,多年来,她用尽所有心血浇灌,最美的最好的最欢乐的,她的所有所有她恨不得都捧到他们的面前,他却说他不过是她养的一条狗。
“温雨瓷,别用你那假惺惺的嘴脸看着我,只会让我觉得恶心!”西陵越眼睛猩红,伸手扣住她的咽喉,将她抵在墙上,“别说你拿我们当哥哥,你什么时候尊重过我们的想法、了解过我们的意愿?你把我们当成你私有的毛团儿,让