以后再站在熟悉的人面前,就会像被剥光了衣服,还有什么自尊可言?
伤心到极致,愤怒到极致,温雨瓷反而冷静下来,利落的下地洗漱换衣服,拿了车钥匙出门,驱车赶往西陵越指定的地点。
汽车在西陵越简讯中的地址停下,这是市郊一处僻静的地方,山清水秀,零零落落散着十几栋乳白色的欧式小楼,大部分是一些富足家庭的度假别苑。
西陵越给她地址的那栋小楼房门虚掩着,她推门进去,一楼没人,二楼隐隐有说话的声音。
她拾阶而上,缓缓走到二楼。
正对楼梯的卧室房门开着,声音便是从那里传出,她径直走进去。
西陵越慵懒的坐在沙发上,脚下跪着一个女孩儿。
女孩儿背对着她,上身是紧身胸衣,下身是短裤,大片雪白的肌肤暴露在空气里,挺秀的美背,柔腻的腰肢,让男人血脉贲张的柔美线条。
女孩儿听到身后的脚步声,不自然的动了下身子,披散在身后的长发拂动了下,露出蝴蝶骨上一道醒目的疤痕。
温雨瓷猛的睁大眼。
粉色的蝴蝶疤痕,与她后背的那道疤痕,一模一样!
西陵越扫了她一眼,抚了抚女孩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