停了车,一口气冲上顶层,刚拐过走廊转角就看到楚冠爵倚在一间包房的门口,吊儿郎当的站着,俊美邪气的唇边挂着抹凉薄的笑,手中把玩着一个打火机,时开时关。
温雨瓷疾步走过去,劈头问:“颂扬呢?你把他怎么样了?楚冠爵!你到底想怎样?”
“颂扬?”楚冠爵啧啧两声,唇角笑意更盛,“叫的可真亲切啊!只可惜,人家出卖你时连眼睛都不眨一下,温雨瓷,你做人可真失败!”
“是啊,”温雨瓷冷笑,“我是很失败,而我最失败的地方,就是三年前救了你这只白眼狼!”
楚冠爵耸耸肩,抬手捏住她的下巴,“瓷瓷,早晚有一天你会知道,三年前你救我,是你这辈子做过的最正确最英明的决定!”
温雨瓷打落他的手,“吕颂扬呢?你到底把他怎样了?”
“放心,”楚冠爵慵懒插兜,“我叫你来,是为了还我清白,不会把他怎样。”
他随手推开身后的门,“进去吧,记得出来后向我道歉!”
温雨瓷被他这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无赖样气到炸,将心里的火气压了又压,走进房间。
房间里拉着窗帘,没有开灯,光线很暗,借着从门口射进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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