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让墨夜很是无所适从,难以理解。
“那研究员为什么这么在意督察员,在意项目研究通过快慢,既然那么并不在乎时间。”
早一些,晚一些又有什么不同呢?
“哦,这是两个概念,有关于通过率,这可是有竞赛的,每个区域的研究项目组内部有竞赛。”卡索尔不甚在意的摊手“生活太无趣总要找些乐子不是吗?”
“没有时间限制?”
“也不能说完全没有,不然我们还要钟干什么?”
卡索尔抬手指向大厅正上方的巨大挂钟,简洁的钟面设计一如既往,没有任何数字或是刻度,只有一根指针。
“当指针转动一周回到原位时为一个时钟点,周而复始,至于每一个钟点之间的时间具体有多久并不重要,毫无意义。”
目瞪口呆,如果墨夜此时不是戴着面具将贡献出她生平最明显的一次表情变化。
时间毫无意义,这是墨夜听过最奢侈的话,上一次有类似的认知还是在墓园,可即便是在墓园,那些长眠的死人也仍然保留着对时间的基本尊重,有着传统的时间计算方式。
可是在这里,从卡索尔的言语中能看出来这儿的人对时间打从骨子里不在意。
墨夜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