月黑风高的夜,只有几只乌鸦在树枝上面俯瞰着整个人间。
阿月站在牢房的门口,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那个门口的方向,丝毫不敢懈怠。
她这几天一直注意着大牢看守的动向,已经很清楚知道了他们多长时间换一次班,早中晚的饭菜都是经由何人执手,就是为了等着这一天。
她在小树林里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,然后挑着一个饭盒,佝偻着自己的腰身,让自己看上去像一个年迈的男子,她假装低头“咳咳”了两声,然后故意压低了嗓音,冲两个看守的人说:“两位官爷,站了一天了渴了吧,来喝点酒水。”
说着,她揭开系在腰上的酒壶递给他们。
“咦?你声音怎么变了?”他们两人接过酒壶,却又一人打量起了她。
阿月见此,急忙压低了帽檐,同时急急的低咳了两声,嘶哑着嗓子说:“哎,最近村里有人得了肺痨,这不知是感染了风寒,还是被人染上了肺痨。本来我也想在家里休息,但上头非说没事,让我送了今天这一顿。”
说着,她抬眼撇了眼他们俩,见他们嫌弃的皱皱眉,她更加的卖力表演了起来,咳嗽的更加的撕心裂肺。
这下可好,那两位不信也得信了,赶紧捂着鼻子不耐烦的摆摆手说:“赶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