景年的话音落,对面沙发上,男人英俊的眉目瞬间冰冷。
她忽略心里的感受,脸上的笑容越发的灿烂了一分。
景年从来不是任人欺负的软弱女子,她痛,也要是令她痛的人一起痛。
就算对方不痛,也舒服不到哪儿去。
她和薄谦沉是从小一起长大的,就不信她说这些话,他心里能好受。
年铮看看景年,又朝薄谦沉看去,见他不理会旁人的目光,只是沉沉地看着景年。
他眨了眨眼。
站起身,对鹤说,“你跟我出来一下。”
“哦。”
鹤愣了一秒,起身跟着年铮出了大厅。
景年耳里钻进凌博怒其不争的斥责,“年年,你是不是傻。”
“可能吧,你还有其他事吗?”
“你就想知道,你既然知道他是给方菲弄的药材,为什么不拦下来。”
薄谦沉看着景年的深眸里掠过一抹犀利。
看来,年铮不在的这几年,景年是跟着凌博继续学坏的。
景年无视薄谦沉周身的冷寒气息,自顾地笑,“我是那么缺德的人吗?我成全他们都来不及呢。”
薄谦沉修长的手指不知何时抚上了茶几上的杯子,视线终于从景年脸上移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