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季言松!”
薄谦沉警告的声音打断季言松后面的话。
相比季言松不可置信的脸,他眉宇清冷,神色严肃,周身气息都裹着一股冬的寒意。
“不管景年现在跟我的关系怎样,她跟我在一起的时候,做的每件事都是经过我同意的,所以,你要是想不通,大可以把季叔叔的事怪到我身上。但你不要胡乱毁她名声,女孩子名声最重要。”
“她都把你甩了,你还护着她?”
“我们是分手了,也是她提出的,但不能因为这个,我就允许你毁她名声。”
“我说的都是事实,她认识的男人有多少你数都数不过来知道吗?”
“你可以走了。”
薄谦沉突然站起身。
他知道季言松心里有怨,但他不许他心里有怨就这样诋毁景年。
季言松的脸色变了几变,见薄谦沉严厉地看着自己,他吸了口气,冷笑道,“行,我有病,我自己找上门来,多年兄弟比不过一个甩掉你的女人,薄谦沉,你自己好自为之。”
说完,季言松再次摔门离去。
时庭酒店。
冷枭看着眼前脸色阴沉的凌厚,犹豫了好一会儿才开口,“外公,我是真的不知道。”
“那些都不重要了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