办公室里的气氛突然凝滞。
景年看着面前男人隽冷的五官,她捏着手机的力度暗暗收紧。
原来,方菲还为他受过伤,这是什么时候的事,她真的一点都不知情。
“我一会儿再打给你。”
景年没有让蜂查过薄谦沉在c国那八年多的事情。
当着薄谦沉的面,她也没问蜂,为什么突然查薄谦沉。
“好。”
蜂隔着电话感觉到了什么,很快挂掉电话。
景年看着薄谦沉抓着她手腕的大手,心口处莫名的堵得难受。
方菲为他受过伤,难怪,他说不一样。
她鼻子忽然发酸,刚想说什么,薄谦沉的手机铃声就急促的响起。
景年的话卡在喉咙处。
薄谦沉松开她的手,掏手机看见来电显示的名字,眸色微变。
景年也看见了。
方菲两个字。
她转身,朝沙发走过去。
薄谦沉见她转身走开,他眸光暗了暗,接起电话,一个“喂”字淡淡地出口。
耳边传来方菲的声音,“谦沉。”
虚弱的声音里透着难以掩饰的欣喜和复杂情绪。
薄谦沉眉峰微蹙,再开口,低沉的声线里多了一分淡淡地关心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