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梓楠见她这表情,正色道,“是的,那些蛇被人喂了药物,减了毒性。”
“为什么?”
景年不解。
风瞿任那个老不死的,怎么那么变态。
抓最毒的蛇,不是为了让人一命呜呼的吗?
又为什么要喂药物。
她突然觉得自己太蠢了,不然怎么会中了风瞿任的圈套。
“真相也许要不了多久就能揭开。”
顾梓楠沉思着说,“我在想,风瞿任这几天会不会派人抢鹤。”
“他想抢就来好了。”
景年眸底掠过一抹狠意,风瞿任确实干得出来这种事。
“你就别操心这些事了,手伸出来,我给你把把脉,一会儿我打电话给谦沉,让他看好鹤就行了。”
顾梓楠说着,已经伸出手。
景年没动,神色微变了下,淡淡地说,“不用告诉他,鹤是我的朋友,我来安排。”
“……”
顾梓楠满脸疑惑。
景年伸出手,扬唇浅笑,“我现在没感觉有什么问题,应该是昨天被那些恶心的东西吓晕的。”
上官易的手机响,他走开去接电话。
走廊上。
顾梓楠给景年把完脉,温声道,“没什么问题,之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