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见薄谦沉黑着一张脸,周老头儿眼睛眯了眯,“景年那丫头还没醒吗?”
“醒了。”
薄谦沉收敛心绪,对周老头儿说话依然礼貌,“她的手指可能伤口裂了,麻烦周老您去帮她包扎一下。”
“你怎么照顾人的?”
周老头一听说景年的手指上伤口裂了,脸顿时就黑了。
薄谦沉眸光黯了黯,语气平静地说,“麻烦您去帮她包扎一下了。”
“你要去哪里?景年刚醒来,你就要走吗?”
“嗯,我还有事要去办。”
薄谦沉没解释。
周老头儿也是人精的,一辈子阅人无数,见薄谦沉不对劲,伸手就抓住他的衣角,“薄谦沉,你是不是欺负景年了?”
“周老。”
薄谦沉低眸,视线扫过周老头儿抓着自己衣角的手,“您认识景年也不是一天两天了,她何时会任人欺负的。”
周老头儿冷哼,“别人不会,但你不一样。”
“……”
薄谦沉面色微变地抿着唇。
周老头又盯着他冷峻的眉眼看了一会儿,见他不出声。
他松开他的衣角,冷冷地说,“你走吧,昨天你和方菲的绯闻我看到了,景年曾经说过,如果你哪天爱上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