几米外的床上,景年眉目安静地看着从浴室出来的男人。
他修长的身影挺拔,气质清贵温润。
深邃的目光和她清亮的眸相对。
景年轻轻地抿起唇瓣。
男人的呼吸有片刻的凝滞,看着依然苍白的她,心头翻滚的情绪无法用言词来形容。
对视的气氛里,还是景年嘶哑的嗓音打破寂静。
“薄谦沉。”
她终究还是开了口,声音虽轻,却满满的情绪。
薄谦沉心神一震。
几步来到床前,见景年的手要动,他立即蹲下身子阻止她,“别动。”
她的手指还包着纱布。
就不信她不知道痛。
景年真的没动。
只是望着他英俊的眉眼,看着他怜惜的抓住自己的手腕,轻声问,“不知道痛吗?”
她就想笑,不知道为什么。
看见薄谦沉用这种心疼死了的眼神看着自己,她却很欢喜的想笑。
哦,她应该要感动得想哭才对的。
或者干脆扑进他怀里哭一场,告诉他,她下午看见毒蛇的时候吓得要死,那会儿都差点没有上得去。
“怎么不说话,是不是很痛?”
薄谦沉好看的眉头都拧了起来。